webmistress
hey folks .
I'm
YANGYUE, sixteen years old teenage girl, gorging to be indated with all childish facts. Currently crossing rural pathways with hot pink, yellow and dark green traffic lights. I had daydreamed about being a spellbinder but forebears only want me to work on speleology, simply because it's even harder to dig, with a 'y' lies at the bottom. I love Blue Cats & Snowman, as they are always my gratifiers who cook gratin for me every autumn !
☺
SUPPORT BLOGSHOP !
Sunday, August 31/ Sunday, August 31, 2008
我仍然记得那个木偶。
扎着长长的黑色发辫,带着粉色头巾。
它很旧了,脸上有几道淡淡的铅笔印,
那是我不小心画上去的,
那是我第一次学会用铅笔写字。
后来,我用橡皮去擦,却擦不干净了,
留下的痕迹变成了木偶的眼泪。
斗篷上打了个心型的小补丁。
是奶奶找了同样颜色的布料补上去的,
那儿曾经给蚊香烫了个小洞。
还有裙子上的一块污渍,
是贪嘴而粗心的我喝汤时滴上去的......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意识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但我很快又清醒过来。
那个木偶在一根看似微细的绳上荡来荡去,忽高忽低,忽高忽低,
它用一对明亮的黑纽扣做的眼睛看着我,
月光照着它苍白的小脸,把它的眼神照得很温柔忧郁。
我的记忆里仿佛有什么正在苏醒......
酸酸黏黏的感觉
这里收藏着许多我曾认为没有用的东西,
小学时的作文簿,儿时的剪纸,上课传过的小纸条,
校门口一些最新快餐店为了赚小孩钱才发布的广告单,
收集的贝壳,虽然大部分都已粉碎,但依然很美。
妈妈每逢来看望我是都会带一大堆零食和稀奇的水果,
那时的我还真幼稚,连果核和糖纸都收着,
就当作是“看到它们就像看到妈妈”。
妈妈那时总是显得格外美丽,淡淡的妆衬托出温柔的双眸。
还记得有一次,奶奶帮我收拾房间,这些“没用”的东西全被塞进了的垃圾袋。
我回家后哭喊着向她要回来,
最后还是收垃圾的好心人笑眯眯地还给我,嘴里说着“真是个孩子”。
底层是快要陈旧到褪色的电子琴,默默弹奏着唯美的旋律,激烈的斗牛士早已转换成沙巴的女王,不禁给人一种宛如触景伤情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着它
这里居然记载着这么多回忆,当然包括这木偶......
我曾经也觉得它们都太老旧了,他们占了我的抽屉。
那时候,我憧憬着即将到来的鲜亮生活,迫不及待地把属于过去的痕迹抛在一边。
我要轻装上阵。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被我遗弃的东西去了哪里,
他们应该早就腐烂,分解,成了粉。
在十岁以前,我是和奶奶一起生活的。
奶奶住在刚开发的城市里,
父母在遥远的大城市里做着平凡的事。
奶奶的城市很喧闹,可家附近却时而安静,
这旁边有个幼儿园,清晨的校园总是传出爽朗嘹亮的歌声。
通过广播扩散到整个地区,
山里的太阳公公一直把它当作闹钟一样看待。
放学时,
我时常和几个邻居的孩子到幼儿园后边的花园偷无花果吃。
这当中我最小,也最矮,所以每次都是找别人分着吃。
可万一被看门的老爷爷逮住,
翻墙的本领我算是最不精通的。
有几次都把衣服刮破了,生怕奶奶责怪。
却也屡次不改......
那些往往都是回忆,可有谁会去时常注意它呢?
现代城市里的全新的感觉,
喜欢刺激和新鲜。
我们都尽力享受着这个城市里最时髦的生活,
每每诞生一样新的事物,
我从来不会错过。
物质真的这么珍贵吗?
曾经有位在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人,
他说过就算飞机失事都无所谓,他对着生活已经很累了。
但抵达目的地后,我突然发现他奇迹般的重现喜色,
在电话里嚷嚷着什么这么一笔大生意,
便拎着包兴奋地走了。
其实,
每个人都无法彻底甘心,
只要一息尚存,
怎能停止拚斗?
无论多富有,
当一个人丧失了所有的愿望,
他就成了穷人了。
好想去趟沙漠之旅,
体验仙人掌的倔强,
贴近温和的骆驼,
沙漠看上去枯寂无声,
可是它却蕴含着最丰富的愿望,
至少在这里,
你会渴望一汪水,一片绿洲,一个邂逅的人,
泉眼总是藏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于是,永远保佑蓬勃的渴望。
☃
0 comments.